(2016年7月1日) 先來一個飲水鬥快比賽:喝光兩支半益力多份量的開水,最快幾秒?朋友不到四秒一飲而盡。這容量是250毫升,正正等如我今日拾得的一個廢膠樽。換言之,膠樽的「生命周期」可以短得很,幾秒鐘就掛。
Author: The Green Earth
別搞髒德州
(2016年6月7日) 有一個迷思,令香港垃圾桶圍城的陰魂久久不散,那就是「撤桶,即是召喚垃圾蟲」。我們一直都說,垃圾桶並非一個不能留。然而,垃圾桶和垃圾蟲之間從來不屬成正比關係,體驗最深的該是前線清潔工。事實上,桶多有時更未必好辦事,對「死硬派」垃圾蟲而言,即使桶子放身邊,仍可如「時運高」般視而不見,照把垃圾扔到地上或花糟中。
Tapping Taipei’s idea
(7 June 2016) Edwin Lau says the city should follow Taipei’s lead, to provide clean drinking water in public places and reduce plastic waste.
再見垃圾桶圍城 促增強監督 阻胡亂棄置
(2016年6月6日)食物環境衛生署今日表示,本年度已削減15%的垃圾桶量,並會進一步推出桶口較細的垃圾桶。綠惜地球指出,有關做法主要是配合日後推出「廢物按量收費」,避免家居或商鋪垃圾棄置到公共垃圾設施,迴避支付垃圾費的責任。本會提醒,當局務必配合加強監督及檢控,防犯胡亂棄置情況,才可達到減廢目的。
玻璃樽新例 促回收更謀出路
(2016年6月4日) 立法會上星期完成三讀,通過玻璃樽生產者責任法規,訂下回收7成飲品玻璃樽的目標,以實踐污染自付精神,同時紓緩堆填區爆煲的壓力。不過飲品商最終要承擔多少循環再造費用,仍要商議。筆者小時候,無論汽水、啤酒商,只要是在香港設廠,都會回收玻璃樽重用;但飲品業者從經濟成本考慮,相繼放棄回收重用,或者改用其他即棄包裝。此舉節省了運作成本,但飲完的即棄玻璃樽、膠樽和紙包裝,始終要人收集和棄置,這些開支,只不過是由普羅大眾代飲品商買單找數。
大學退宿 回收分類實習課
(2016年5月26日) 大學退宿潮湧至,學生形容為環保「海嘯」,意味大堆大堆未過期的食物、還有用得着的水樽、衣物、文具等,潮湧般充塞垃圾房。垃圾桶,怎麼會成為資源的歸宿?
令人害怕的「好東西」
(2016年5月25日) 繪本《好東西》中的主角,是個長著紅鼻子的藍色大巨人,看上去很討喜,大家儘管叫它「好東西」。書裡的人類好聰明,會用煤炭發電、水、石油氣、呼呼的風和太陽伯伯來產電,但當中最厲害的,卻是一根神奇棒子,「大家都說它是好東西。說它很乖很安全;放心、放心,就算遇上地震和火山爆發,也不會有問題。」
減用膠樽水 促請飲品商履行回收責任
(2016年5月25日) 香港每日棄置528萬個膠樽,卻只有低得可憐的14%回收率。以低價購買食水的飲品製造商賺取厚利,卻沒承擔相應的回收責任,讓膠樽災難持續惡化。環保團體綠惜地球(The Green Earth)促請立法會盡早通過延宕多時的飲品容器生產者責任法案,並規管膠樽和鋁鉑裝等飲品包裝。
政府多設飲水機 源頭減膠樽
(2016年5月7日) 對於公屋公共範圍可否加裝飲水機,運輸及房屋局局長張炳良答得直接:「居民可方便地自攜飲品於有關場地享用,又可在屋邨的商舖購買飲品。」相信很多人和張局長想法接近,認為渴了大可買瓶樽裝水、果汁飲料甚麼都好;環保一些,自備飲品也可以。這也是我城習以為常的思維,也因此很少人會把飲水機視作扭轉價值的關鍵政策工具。
地球日,不應只是個「行禮如儀」搞記招的日子
(2016年4月24日) 4月22日地球日,不應只是個「行禮如儀」搞記招的良辰吉日,還該確確切切,是個環境抗爭的記念日子。1970年第一屆地球日,在美國發生一件劃時代的事。1500個年輕人,組成延綿三公里的人龍,手上提著可樂、芬達、雪碧等空瓶子,還有一袋袋的圾袋,喊著「把垃圾送回製造的人」的口號。當來到可口可樂亞特蘭大總部門口,大家把空瓶子、垃圾丟下,抗議這家大品牌做出不再回收汽水樽的決定。